第九章 药阵引魂夜

出去就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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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我不去，下一个被换掉的，就是你们。”他轻轻挣脱，“放心，我没打算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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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推门而出。夜风灌入，吹熄了最后一盏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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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猛地冲上前，却被苏曼拽住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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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去。”她声音很轻，“有时候，疯子比聪明人看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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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喘着气，握紧手中的玉珏。铜镜仍在震颤，裂痕越来越深，几乎要将整面镜子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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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声画笔落地的脆响划破雨幕。\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