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药阵引魂夜

，“十二个人，围着一块完整的玉。他们叫我‘容器七号’，说我是最后一块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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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心头一震：“你是说……你也曾是计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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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尘没回答，只是缓缓卷起左袖。疤痕密布的小臂上，除了“容器七号”的刻痕外，还有一道极细的旧疤，形状竟与玉珏断口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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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画魂术会失控。”他低笑一声，“它不是法术，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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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时寂静。窗外雨势渐小，檐角水珠滴落，砸在石阶上发出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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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低头看着玉珏，又看向铜镜。裂痕深处，似乎有微光流动，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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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想用活人当祭品，凑齐三才器物。”他说，“玉珏是其一，铜镜是其二……第三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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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苏曼冷冷道，“不是随便的人。是能承载命光而不崩的容器。比如——你催镜要用精血，我用药要耗气血，他画画要烧魂魄。我们三个加起来，刚好够点一盏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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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咧嘴一笑：“那咱仨岂不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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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贫。”苏曼瞪他一眼，却还是挪了半步，靠得更近了些，“你现在最该做的事，是别碰这镜子，让它歇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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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不想歇。”赵继伟抬手，铜镜竟自行震动，裂痕中渗出细小血珠，“它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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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尘忽然站起身，拿起画笔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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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苏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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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梦里的画补完。”他背对着两人，“如果我是钥匙，那就让我试试，能不能打开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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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苏曼一把抓住他胳膊，“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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