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傩戏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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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通神的法器，沾了生人的气息，山神会发怒的。”里屋传来林砚的痛呼声，沈砚秋的心跳得像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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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怎么办？”二先生将铃铛系在香案的铜钩上，点燃三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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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请沈小姐帮忙了。”他从怀里掏出张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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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血滴在上面。”沈砚秋看着他递来的银针，指尖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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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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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山神现在缠着你。”二先生的目光落在她的银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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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锁挡不住湘西的东西。”银针刺破指尖，鲜红的血珠滴在黄纸上，迅速晕开成奇怪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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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先生将纸烧成灰烬，混在水里递给林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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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它。”林砚的眼睛半睁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沈砚秋接过碗，小心地喂他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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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渐渐平静的睡颜，她忽然觉得手腕一阵发烫，低头看见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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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山神的印记。”二先生收拾着草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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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还是尽快离开吧，再待下去，怕是要出事。”雨又开始下了，沈砚秋坐在林砚的床边，听着窗外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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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褪去油彩的脸显得格外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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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林砚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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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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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先生说你需要人照顾。”沈砚秋起身想倒杯水，却被他拉住手腕。他的掌心微凉，正好覆在那道红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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