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傩戏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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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也……”沈砚秋挤过人群跑到后台，看见林砚正趴在桌案上，肩膀剧烈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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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想扶他，却被他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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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他的小臂上又添了新的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沈砚秋突然想起掌柜的话，心脏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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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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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林砚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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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就是被你们这些好奇害死的！”外面传来更急的锣鼓声，有人在喊：“快请二先生！”沈砚秋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忽然转身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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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镇口找到正在编竹筐的二先生，老人的手指关节粗大，编出的篾条却细密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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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先生，求您去看看秦先生吧。”老人抬起浑浊的眼睛，放下手里的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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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他慢悠悠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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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欠山神的，总要还。”回到祠堂时，林砚已经被人扶到里屋。二先生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些晒干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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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锅热水来。”他将草药扔进瓦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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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你跟我来。”走到香案前，二先生指着那些翻倒的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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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有人动过这里？”沈砚秋想起自己碰过的面具，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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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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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傩戏有个规矩，”老人的声音带着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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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能碰山神面具，尤其是外来人。”他拿起那枚青铜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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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过这个？”铃铛在他掌心发出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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