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行最为艰苦之道。我知道刚刚经歷一场大战,而且將士於家人都分別已久渴望好好休整一番。但时不我待,一方面咱们得趁著恆州无主的机会赶紧南下,一方面要养活这么多俘虏確实困难。”
“所以我决定,向俘虏宣称將其尽数释放南归,但为免生乱,我军將沿途押送他们到平城。全军可休息明、后两日,第四日清晨出发南下!”
“诸位兄弟,可有他言?”
“诺!”
“二郎,你呢?”
“我倒是还有点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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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后的当晚,乐举就亲自进入城外俘虏营中向恆州兵宣布了宽宥的消息,稍微平息了降兵躁动不安的情绪。
可是这伙人仍然將信將疑,既没有欢呼雀跃,更没有感恩戴德。毕竟他们对於乐举一无所知,谁能保证这不是怀荒贼子的缓兵之计呢。
在稍微稳定降兵俘虏的情绪之后,怀荒义军便在城外架起数十口大锅熬製乳粥,让降兵俘虏排著队打饭,而每口锅前都安排了柔玄难民舀粥。
就在被掘塌的羊马墙之前,无数的篝火和沸腾冒著热气的大锅排作一列。
怀荒义军骑马持矛將降兵团团围住,而乐起则坐在城下亲自维护秩序。
在武力的威慑下,手无寸铁的降兵保持了极高的纪律性,挨个排好队端著碗向大锅走去。
锅中飘出的香味让飢肠轆轆的人不由得吞咽口水,但锅后站立的武士和他们明晃晃的大刀又使得他们不免踟躕。
好在这帮怀荒人和柔玄人虽然看著凶神恶煞,但是並没有什么粗暴的行为和言语,只是默默打量著他们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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