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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四分之一的人领到粥后,紧张不安的氛围终於缓解了下来。谁都知道,要是怀荒人打算坑杀俘虏,就绝不浪费粮食。
然后就在所有俘虏翘著脚尖默默数著身前人数之时,一声怒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是他!我亲眼看见他姦杀了我的邻居!”
舀粥的柔玄人放下大勺,指著锅前等著吃饭的一名恆州兵说道。
柔玄人身后的怀荒武士一把將锅前的恆州兵拖出队列,不待周围人群反应过来,抽出长刀砍下首级。
降兵见此大惊,唯有领到粥的人还在专心地吹著碗里的热气。
乐起起身挥了挥手,身旁几名大嗓门的士卒似早有训练,齐声吶喊道:
“柔玄人被尔等奴役,凡杀人者死、喧譁者死,伤人者髡钳抵罪,自首减罪一等,战场上相杀伤者不论,余者安心就食!”
喊了三遍之后躁动的排队人群终於安静了下来,之后打饭的速度陡然加快,既没有人再敢喧譁,也没有人出来自首。
毕竟每口锅前就几个柔玄人,说不准打饭的柔玄人正好没见过自己乾的坏事呢。
不一会又是一阵喧腾。
“二郎主恕罪!”一名行刑的士卒跪倒在地。
“怎么回事?”
行刑士卒朝身后招了招手,曹紇真和一名青年便扭送著一个杂胡兵来到乐起身前。
原来此人被指认出是杀害曹紇真母亲的凶手,还叫来了曹紇真本人。
而他反应倒是快,一把跪倒抱住曹紇真的大腿,说是对方肯定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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