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用,反而会成为豪强大肆屠杀镇民的藉口和进身的阶梯。
而达奚氏就不同了:
达奚猛的族兄、名將达奚眷曾当过怀荒镇都大將,留下不少族人在此开枝散叶。现在除了达奚猛担任怀荒司马以外,家族子弟多有当差做事的。平时剋扣军粮、催逼租税、为非作歹惯了,镇兵们最恨的就是他,但最怕的也是他。
今夜楼氏、达奚氏诸人志得意满喝的酩酊大醉:他们终於利用请愿的乱民將朝廷命官、他们的上司、镇大將於景逼到闺房里去,家奴私兵也顺利掌握住了四周城防。
所以从今之后,整个怀荒就是楼、达奚两家的私產。
更妙的是他们计划著迎头勾引库莫奚人上鉤,再上表朝廷说是库莫奚寇掠,找个机会把於景做掉。最终朝廷就只能追认,他达奚猛就能拿到正儿八经的官身。
所以今夜就是达奚氏最大意、防卫最薄弱的时候!
只要宰了达奚猛就能让达奚氏大乱,乐起不仅能从容脱身,还能號召起愤怒的饥民镇兵,把仇人杀个乾净。
镇兵本就飢肠轆轆,现在就缺一把火把他们的怒气点燃。
多年以来他们忍受著官吏的压迫,早就过不下去了。
两个月前蠕蠕寇边,外戚名將李崇居然只能追著吃马屁,眼睁睁看著蠕蠕带著无数人口牛羊返回塞內,在怀荒镇外溜达了一圈便逃回洛阳,还谎称什么:
“出塞三千里,不及贼而还”。
除了还心存幻想的僚吏,底层镇兵谁还看得起朝廷——原来多年来欺压咱们的人就这本事?
不过长年的默默承受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在没有人首先振臂一呼之前,广大的镇兵仍然是“沉默的大多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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