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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家主兴许是喝多了酒嫌热,用木棍顶起了窗户好让凉风吹进去。
乐起快步滚到窗边听得屋里面鼾声如雷便小心翻了进去。轻轻踮起脚摸到塌边,见一肥壮的身影趴在榻上,发出鼾声的正是此人。
乐起一手紧握短刀,一手轻轻拍打酣睡者的脸颊:
“嘿!司马,司马,醒醒,找你借个东西。”
酣睡者翻过身来,就著窗外的月光一看,正是怀荒镇司马、豪强达奚氏的家主达奚猛。
“就借你人头一用!”
不待达奚猛睁开睡眼,乐起双手握刀插进了他的喉咙,然后转动刀把,用全身力气往下一压把达奚猛的头颅割了下来。
拎起头颅又看了看,乐起这才感觉后背早已湿透,直直倒在达奚猛尚在温热的肚子上大口喘著粗气。
是的,被杀的不是镇將於景,而是一向在怀荒欺男霸女、催收租税的豪强达奚猛!
乐起相信兄长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而他的计划也再简单不过:
首先,根本就没有刺杀镇將於景的必要。
前几年,於景打算联合宗室除掉权臣元叉,但是过家家一样的谋划很快被人出卖。元叉念及于氏家族的余威,更考虑到於景是满朝公认的蠢货才下杀手,而是將他贬到怀荒。
故而一个罪官、外人,在怀荒镇能有什么影响力?
更何况於景早被民变嚇破了胆,不仅容不下乐举,就连镇兵都信不过,非要让豪强的家奴把守城池。而他的门客僕役多半是龟缩在官寺中严密把守,如此才能给於景夫妇一点安全感。
所以就算排除万难躲开层层巡逻的家奴,把於景夫妇一起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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