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
等著就是这时候!只见乐起趁势猛地起身握住短刀抢了进去,一把把僕役推倒在墙角。僕役正要叫唤,就看锋利的刀尖抵在喉咙上,嚇得不敢说话。
“知道你大父是谁吗?”
僕役一听声音甚至熟悉,又想到白天的事情,心里猜到七八分:“乐二郎,不关我事,他们打你大哥时我可没动手!”
“你家主人赴宴回来了吗,睡在哪屋?”乐起继续追问道。
“家主一个时辰前醉醺醺的回来,夫人嫌他一身臭汗,把家主赶到偏房去了。”僕役哆嗦著道。
“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的!”
“家主回来时闹出不小的动静,左右都被吵醒了,正好我也起来给马儿餵夜草。他就在马厩背后的偏院,翻过一堵墙就是,我听得真真的。”
“那倒省了事。”乐起说罢肩膀一沉,顺势將刀尖插入僕役的喉咙。
僕役发出嘶嘶的吼声,双腿在地上猛地蹬了几下,没一会就咽了气。
抬头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被刚刚的动静吵醒,於是將僕役的尸体搬入屋內又点燃一盏油灯。
他借著微弱的光亮又在屋里翻找出一截细麻绳和一根短棒便出了门,小心地用手掩著油灯的火苗绕到屋后,爬上柴草垛。
將短棒斜插在草垛之中,比划了下长度截下一截麻绳,一头系在棒梢,一头绑著油灯。然后又抽出了一把乾草搭在短棒上围成漏斗状。
乐起跳下草垛,先割断了院中水井的绳索,又翻过另一边墙头跳进了偏院中,然后沿著墙根走到偏院门后,將抵门槓掰正,死死地顶住房门。
此时月亮渐渐偏南,就著月光乐起回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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