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将寒衣许配给晚辈,晚辈也不能让寒衣受委屈,该有的流程一应都不会少。晚辈事先已经与师父通过信,他在南诏府,与滇南府相邻,届时纳采、问名之流程,便由师父代为操持。”
“聘礼您亦请放心,晚辈近些年积攒了一些家底,虽比不得那些钟鸣鼎食之家,但也不会让寒衣受委屈的。婚期定下之后,晚辈亦会亲自到滇南府迎亲。”
每次打了胜仗,他们都能缴获不少战利品。
以往戈叙白并不在意那些,但谷栖山操着老父亲的心,让他多攒一些家底,日后好娶媳妇用。
戈叙白没开那方面的窍,依旧没放在心上。
还是谷栖山做主帮他存了些家当。
直到三年前,他动了要娶妻的心思,这才开始清点家当,然后想法子攒钱。
除了战时的战利品,他开始涉足经商。
诚然他不擅此道,所以他给自己找了个可靠的帮手,这三年倒是赚了些钱,至少,能置办起一笔体面的聘礼。
不用滇南王问,戈叙白就自己把自己的家底都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滇南王也没想到他这么实诚。
他的家底,在滇南王眼里的确不够看。
但也已经比自己预想中丰厚多了。
他能拿出这样的聘礼,便足以表明他的诚意,滇南府还不缺他那点银子,那些聘礼会作为嫁妆,一并退回去,只是这话滇南王没有说。
这场谈话相谈甚欢,两人都是笑着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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