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巧合,才得了这匹宝马。只能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他表面谦虚,实则一脸傲娇,满满都是即将得偿所愿的得意。
萧晏辞啧了几声,实在没眼看。
戈叙白正了神色,“师父能被调任南诏府任安南都护使,一切全赖您帮忙,微臣在此谢过太子殿下。”
说完他便认真行了一礼。
萧晏辞也没有客气,受了他这一礼。
“孤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谷将军身有大才,孤才能促成此事,一切都是他的机缘。孤相信他,定不会让孤失望。”
他又对戈叙白道:“你要守好西平的门户,万不可让羌笛人再踏入我大齐疆土半步。”
戈叙白语气铿锵,“微臣领命!”
“你若娶了寒衣,就要好生待她,滇南府是她的依靠,孤也是。你若敢有半分对不住她,孤和滇南府上下都饶不了你。”
戈叙白神色更加郑重。
“微臣定不负她!”
这一趟跑马,滇南王很尽兴,戈叙白把他哄好了,心情也很放松。
从马场回来,戈叙白又派人给滇南王送去了其他礼物,有羌笛缴获的宝刀,玄铁打造的护心镜,狼牙磨成的断刃,以及西平风景画册和其他边境的稀奇东西。
各种东西琳琅满目,不一而足,俨然是把滇南王当成小孩子在哄。
滇南王嘴上说他阿谀奉承,但眼底明显带了笑意。
他在战场上打了一辈子,对各类兵器有种天然的喜爱,他的书房里便有一面墙,专门收藏着这些短刀断刃。
戈叙白能事先准备好这些,俨然是提前做了功课,也是有人做了内应。
拿人手短,滇南王也不好再刁难戈叙白。
尤其是后来又得知戈叙白亲自为叶寒衣采摘了天山雪莲,滇南王对他就再挑不出毛病来。
他们在京中能待的时间都不长,滇南王找了个时间会面,将定亲之事提上日程。
“你的情况,本王早便从你师父口中听说。你既无双亲,滇南与西平亦相隔甚远,婚事操持只怕有不便。”
戈叙白孑然一身,好处是,叶寒衣日后进门便是女主人,不用侍奉公婆,也没有长辈能给她气受。
坏处便是,戈叙白的家底太薄了,日后各种事也都无人帮衬。
远的不说,便是成亲这一桩事,也没个长辈操持。
戈叙白连忙道:“承蒙王爷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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