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各地官员陆续离开,戈叙白肩负西平驻守重任,在京城更是不能久待。
他也已经完成了心头大事,眼下便急着回去,命人把婚房收拾出来,随时准备迎亲。
大年初五,他启程回了西平。
叶寒衣出宫送了他,打马前行,送了几十里地。
回来的时候,眼眶是红的,嘴巴是肿的。
滇南王也准备启程了。
萧晏辞向德丰帝请求,让柔贵妃出宫送一送滇南王。
事先并无此等先例,但德丰帝允了。
太过固守礼法,未免就失了人情味。
柔贵妃今日换上了一身利落的劲装,整个人少了贵妃的雍容华贵,多了几分英姿飒爽。
出了那高高的宫墙,她禁不住掀开车帘,看着街外的人间烟火。
看着看着,她的眼眶不禁红了。
入宫二十五年,她只在春猎和秋猎的时候出过宫,次数寥寥可数。
她以为自己再没机会离开那堵宫墙。
没想到,今日竟能有此机缘。
哪怕只是短暂地离开,这对柔贵妃而,都是难得的珍贵时光。
锦瑟也跟着柔贵妃一道出了宫,她的心情同样不平静。
马车出了城,柔贵妃便让车夫停了下来,萧晏辞和滇南王一行已经在城外等着她。
滇南王见了她,明显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她来不了。
柔贵妃让人给她牵了一匹马,她要骑马,再送他们一程。
萧晏辞有些担心,“母妃,您行吗?”
柔贵妃朝他投去一记眼神,“瞧不起谁?这些年哪次狩猎不是我拔得头筹?”
滇南王“嚯”了一声,“看来这京中的贵人们骑射都不怎么样,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都能拔得头筹。”
萧晏辞轻咳一声,“母妃说的头筹,是宫中众嫔妃中的头筹。”
她的骑射平平,但在宫中众嫔妃中,已是佼佼者。
滇南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
柔贵妃被他们笑话了一通,一时脸上有些挂不住。
“甭管是什么头筹,我就是头筹。别废话,牵马来。”
萧晏辞提醒她,“母妃,您已经很多年没有骑过马了。”
滇南王开口,“把马牵来,我要看看,她是不是把我教她的全都忘了。”
柔贵妃语气傲然,“那您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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