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得开,不担心话落在他人耳中是什么味道。
知道邬捷升迁路半道被威山凯拦下,点着最近的清扫行动。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阻人前途者更甚,必遭报复。邬捷等这一个机会等了足足叁年,同为军部出身,魏知珩坦言,十分清楚她的心境。
“利字当头,哪来什么同僚情谊?”魏知珩替她谋行,“一个女人恐怕在军部不好混吧,拱手让人的功利,甘心吗。”
邬捷并没被他的话所蛊惑,而是转言:“话也未必是这么说。利字当头也有叁看,看得远,看得宽,看得淡。”
“要是被辨识不清或蝇头小利蒙了眼睛,那就得不偿失了。”
魏知珩确认这个女人很聪明,没上他设下的话套。他也不恼,只当是玩笑一场,起身便要送客。
哪知才起身,就听见了她最后的回答。
“我要曼德勒。”邬捷狮子大张口,直入主题。
魏知珩略微惊讶,睨了她一眼,语调却平平:“你知不知道,那是谁的地盘?”
“我当然知道。”邬捷后靠坐在茶几上,潇洒自如的作态,“可我也知道,魏主席若是肯帮忙,能做到的,对不对?”
是询问,也是肯定。
那首诗歌已经是最大的暗示,魏知珩不会听不出其中玄机。事实如此,他听懂了,条件没有谈到心坎上,假意不知。这个道理,邬捷也同样明白。
既利者所图为上,后顺从者随诚,魏知珩虽军队出身,却做了几年土匪转性商贾气,骨子里的占便宜性渗入内外。这颗心就是黑的。
“可惜你打错算盘了,不该问我要。”魏知珩难得认真起来,“我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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