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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捷直起身。
她当然清楚这个距离和角度是伏击的最好方位,但话里的试探就和魏知珩这个人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威山凯与她再不济也同属一个阵营,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在孟邦的地盘上出了事,那可就不是一两句能摘得清楚。两人还有新仇旧帐在身,行程保密,上面查下来无从交代。
魏知珩是在试探她犯错嫁祸还是别有用心,难说。
就听他继续:“不是想跟我合作么,总要拿出些筹码。”
女人的心思总是好懂,人心在他面前不过一层肉皮遮掩,轻而易举便能挖穿透析,没有人例外。
邬捷的贪婪被他抓得恰到好处,乘胜追击,“比如———”
他刻意停下来看她的反应,在看见她一丝敛起的戾气,继续:“把他杀了。”
邬捷顿住。
“现在内战打的这么厉害,到处都在派兵阻击,神不知鬼不觉死个人有什么了不起?”
女人眼眸危险地眯起。
她似乎还是不信。魏知珩眉梢一抬,说这话时俊脸漠然极了,仿佛刚才与威山凯一个桌子谈条件的另有其人,“既然和谁合作都能得到一样的结果,我为什么不选一个可靠的?”
邬捷没有立刻答应。和这样的男人谈判最容易落入欲望陷阱,欣赏归欣赏,魏知珩也实打实是个危险的男人。足够阴狠,足够毒辣,刀不见血算计人的本事比海还深。话是她提出来的,要接洽,她还真得掂量掂量,免得赔兵损将。
魏知珩给她倒了杯新茶,邬捷没再落座,军靴踩在他特意铺满的柔软地毯上,一步,一步徘徊踏足。
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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