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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帮还是不想帮?”邬捷句句紧逼,“倘若我能开出给你同等的利益呢?”
“比如——”她也学着魏知珩卖关子,红唇吐出几个字,“我杀了威山凯。”
即便今天魏知珩不提,她也会给那蠢猪一个教训。不过没到取人性命的地步罢了,如今威山凯领职指挥这次的战事,出现任何意外都极有可能查到她的脑袋上。正因如此,今日才没跟他正面起冲突。
但邬捷并非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比起秋后算账,更喜欢当场解决。
算算这个时间,再过半小时,从毛淡棉城区开出的车会经过那条通往叁国边境,正在加紧修建的亚洲公路。
正值修建的工程,位于交通纽枢战事频发的地带,出现意外事故,再正常不过。量他威山凯不敢吐露出今天前往孟邦会面的事情,哪怕光明正大动手,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所以她说。
“你说得没错,这种时候死个人很正常,死个人而已,有什么意外的?”邬捷指尖撩拨着茶几边缘,“他要是下任了,第二战备,就只剩下琅南塔的守备队能顶上去,如此一来,你想做什么还不简单吗。”
本以为水到渠成的条件,魏知珩却反悔了。
“让你失望了,我并没有想做的事。”他说的坦荡从容,不像作假。
没有想做的事情,今天就不会有这场宴会。邬捷就笑了,“行,既然魏主席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
开出孟邦城区的车子从山脚下的路开上了那条衔接四个国家的亚洲公路。
下午的阳光逐渐柔和,路越开越破,两边的红土路逐渐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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