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源赖清以为终局已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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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漂亮？那无异于将一把刀子，再次插进对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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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引以为傲的、无往不利的战斗直觉，在这一刻彻底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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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奈同样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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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颗总是高速运转、冷静分析的大脑，此刻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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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是一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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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由绝望和怨恨编织成的逻辑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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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答案，都可能成为触发“规则”的钥匙，让眼前这个可悲的灵魂，彻底化为无可挽回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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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骄傲，她们的天赋，她们所学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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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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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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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开脚步，不急不缓地从两个僵在原地的天之骄女身旁走过，径直走向那个站在悬崖边缘的少女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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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声很轻，在这片虚无中却异常清晰，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打破了那凝固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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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千夜和月岛奈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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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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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清没有理会她们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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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离那个少女只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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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那个致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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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懒散的黑色眼眸里，此刻没有轻视，没有同情，只有一种纯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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