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源赖清以为终局已定（8）

nbsp;她的脸还没有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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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清秀而苍白的脸庞，此刻却挂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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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此刻却空洞得像两个黑洞，里面没有任何神采，只有无尽的迷茫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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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三人，又像是在看着他们身后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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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干裂的嘴唇，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一遍又一遍，执拗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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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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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和大家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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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有人能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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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入脚下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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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空洞的目光，直直地锁定了站在最后方的月岛奈和藤原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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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中，突然燃起了一丝微弱又病态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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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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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我变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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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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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在死寂的黑暗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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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千夜的呼吸猛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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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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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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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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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漂亮？她怕这会成为点燃对方怨恨的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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