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源赖清以为终局已定（8）
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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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用一种很轻，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的声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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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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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身体，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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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清继续说道，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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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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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字，像一道酝酿了千年的惊雷，狠狠劈进了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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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残魂那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剧烈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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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清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温度，那是一种从未在藤原千夜和月岛奈面前展露过的，真正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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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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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回答了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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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少女的残魂做出任何反应，他便继续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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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份漂亮，不是为了取悦他们，更不是为了乞求他们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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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只属于你，因为它就是你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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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价值，从来都不需要由那些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家伙来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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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语没有蕴含一丝灵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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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比藤原千夜最猛烈的赤焰符更具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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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月岛奈最精妙的结界术更能守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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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源自另一个世界，另一种文明的，更深层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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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对一个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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