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个问题,是要命的题

牙，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隐晦地吐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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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二位国公，应该……并不知情，懿旨，是三宫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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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太后们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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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重新恢复了古井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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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周林，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明宗……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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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总管，”赵德不敢隐瞒，“周林是二皇子的人，至于明宗皇帝的死……太医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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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猜测，周林是怕二皇子失了先机，这才请动了两位国公出山镇场，至于那两位国公为何会应允……老奴，实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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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于望冷哼一声，没有再追问，只是那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赵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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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却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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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于望才缓缓开口，问出了一个让赵德亡魂皆冒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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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紫宸殿，那个小皇帝，是不是问了你关于……仁宗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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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的一声，赵德只觉得眼前发黑，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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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否认，可迎上于望那双能洞穿人心的眼睛，任何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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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轻轻点了点头，“他……他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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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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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沙哑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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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转过身去，重新拿起木勺，搅动着锅里那不知名的浓汤，整个废弃的御膳房内，只剩下“咕嘟咕嘟”的沸腾声和木勺刮过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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