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个问题,是要命的题

德双腿一软，当即跪伏于地，以头抢地，声音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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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赵德，叩见于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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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之人，正是那位本该早已随仁宗皇帝殉葬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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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搅动着汤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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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一把年纪了，还行这般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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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面前，老奴永远是小德子。”赵德恭敬地站起身，却只敢垂手立在一旁，连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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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于望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大梁的江山，什么时候改了立嫡立长的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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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心头一颤，冷汗再次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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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是要命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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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何偏偏是那个毫无根基的九皇子，韩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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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脑中飞速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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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权倾朝野的三宫太后，一边是仁宗皇帝留下的最大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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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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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似乎看穿了他的窘境，手中的木勺“当”的一声停在锅沿，他猛地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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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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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无数痕迹，但那双浑浊的老眼，却满是清明和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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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的声音陡然拔高，“选韩川登基，是那三个女人的意思，还是林川和明黎那两个老匹夫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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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被这股气势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自己再无转圜余地，只能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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