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怕‘理’成了脱缰的马,学子们怕‘道’成了捆住脚的绳,说到底,是在找一个‘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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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像极了格物学堂里画的“坐标图”。陈默看着那些光斑,突然觉得这场争论像一场“磨合”——就像齿轮咬齿轮,起初总有摩擦,但磨好了,就能一起转,转得更稳,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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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学堂里的“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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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格物学堂的堂前摆了两张桌。左边桌上是《论语》《孟子》,右边桌上是地球仪、杠杆模型,中间放着本空白的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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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和沈知相对而立,身后站着老儒和学子,却没了前几日的剑拔弩张。赵磊站在中间,朗声道:“今日不争‘该不该有’,争‘该怎么融’。周先生说‘道’是根,沈公子说‘理’是叶,根要深,叶要茂,才是好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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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先拿起《论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道’,可怎么让百姓明白?格物学堂教算术,能让账算清,少些欺瞒,这就是‘道’借‘理’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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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立刻点头,转动地球仪:“地球是圆的,这是‘理’,可航海的商船要懂‘理’,才能少死人,这便是‘理’护‘道’——护住‘好生之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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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们低声议论起来,有人指着杠杆模型:“若用杠杆能省力,便可让百姓少些苦力,这也是‘仁’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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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们接话:“算准日月食,能让百姓不被‘天狗食日’的谣言吓住,这也是‘智’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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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看着争论声渐渐变成探讨,突然在空白册子上写下两个字:“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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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之理,圣贤之道,不是非此即彼,是共生,”他指着中间的册子,“就像玉米要和土地共生,水车要和河流共生,‘理’要和‘道’共生——理是道的骨,道是理的魂,缺了谁,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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