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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看着地球仪上的航线,突然叹道:“老夫以前觉得,格物是‘向外求’,圣贤书是‘向内求’,原来这内外,本就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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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笑着补充:“就像人既要守本心,也要知世事,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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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的月光,当晚就落在了格物学堂的新章程上。章程里写着:上午读经,下午格物;经里求“为何做”,格物里求“怎么做”。林薇让人新做的校徽,是个圆形,一半刻着“仁”字,一半刻着齿轮,合在一起,像个严丝合缝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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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看着校徽的图样,想起那场没有赢家却处处是“共识”的争论。这场“争”,终究不是为了分出新旧,而是为了找到一种“共生”的可能——让千年的“道”能接住外来的“理”,让新鲜的“理”能扎根本土的“道”,就像格物学堂的灯光,既要照着古籍,也要照着仪器,最终照亮的,是更开阔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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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越圆,这“圆”里又多了道新的纹路,是“理”与“道”交织的痕迹,不生硬,不勉强,像树与藤,互相缠绕,却各自生长,一起伸向更高的天空。\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