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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老郎中们加起来有上千岁了,也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病症,无奈都摇头离开了。
芙蕖如今顾不上消息外传了,她在拼命寻找能救命的稻草。
次日,谢慈重病将死的消息就传遍了燕京。
更是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
还有一人。
陈宝愈在燕京搅合了一通,至今还没看够热闹,听说了这个消息,一开始还不信,亲自登门打探虚实,结果见了榻上双眼紧闭毫无生息的谢慈,一副嬉皮笑脸当即止住,什么玩笑话也说不出了。
“早些年是听说他身体有点毛病来着,但一直没往心里去,毕竟这么年轻,还不到而立之年,怎么就忽然病成了这样?”
陈宝愈非敌非友,芙蕖不可能将内情对他和盘托出,只说了一句:“南疆蛊毒。”
陈宝愈便表示明白了。
他说:“天下奇珍,多被拢在了皇宫,管他什么千年人参,万年灵芝的,先搞来用上,总能吊着一口气。”
芙蕖听了,深以为然。
正打着皇宫里的主意呢,不料皇上却亲临别庄。
陈宝愈身为朝廷钦犯,不方便露面,自行躲了。
皇上揣着手炉,脚步匆匆地往卧房中看了一眼,出来时脸色便不好看了,冲芙蕖质问:“才几日的光景,那日在宫里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不行了,发生了什么,你一直在他身边,怎么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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