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芙蕖当下冷笑一声:“你们皇家也好意思问这话,皇上您若是能帮就帮一把,不能便罢,我明日便带人启程去南疆找法子,不劳您操心。”
皇上一怔:“南疆?”
不得不说,凤髓的抵消让芙蕖整个人的性格平和了不少。
至少,现在面对先帝的亲儿子,她没有刺王杀驾的冲动了。
苏家手里握着先帝的遗诏。
先帝的遗诏中藏着凤髓的解蛊之法。
先帝在其中算计了多少,已无从得知。
但必然不无辜。
皇上忽然之间偃旗息鼓,失了方才质问的气势,沉默了很久。
芙蕖将他反常的情绪理解为心虚。
冷笑了一下,心道果然如此。
皇上在得到消息来时,随身带了半个私库的珍奇,顺便还拉了宫里的御医令。
谢慈安静的任由他们折腾。
御医令随侍皇上,是不敢随便乱说话的。
芙蕖原也没对他抱很大的希望。
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模棱两可,把谢慈说的好像一个活死人。
芙蕖将所有人都赶出门去,一封飞鸽传书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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