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
谢慈将药渣倒在了外面的墙根下,立刻有属下着手往地里埋深了。
三个时辰,卧室的门一开,安神香独有的味道真个屋子都盛不下了,溢散到了院子里。
谢慈站在外面等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才抬腿迈进去,床榻上,芙蕖在安神香的催使下,睡得正沉,双颊都难得显出了轻微的血色,衬得像是桃花生两靥。
谢慈将被子稍微拉下了一些,探了探她的颈子,果然有些低热,许是伤口的缘故。
谢慈在床前坐下了,外面人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时候进门打扰。
谢慈盯着地板上日影逐渐西斜,又是一日尽了。
天黑了也不点灯,芙蕖一日三顿的药照常送来,已经积了两顿在案上,入了夜里,芙蕖身上越发的烫了起来。药不能不服。
谢慈端了药到门口,叫吉照上炉子再温一回。
药再端回来时,谢慈捏着芙蕖的下颌,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极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喂了进去。
吉照出门前回了一下头,正见他们缠绵缱绻的这一幕,她不敢多看,低头出门,在冷风中拍散了脸上的温度。
一碗药喂了一刻钟,半滴也未洒。
芙蕖也未醒。
谢慈将她放回到床上,搭好了被子,背过身去,看着天光将暗,开口独自念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纵使我为你安排得再周全,也都是白搭,你也不肯听我的。十三年了,我大抵是活不成了,你以后……”他话音顿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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