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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安也拿不出准话,道:“主子的心思,以往从来不在那些女儿家的身上。”她说起了一件久远的往事:“当年主子刚到燕京时,从扬州带了两个姐妹,都是人中翘楚,可惜其中一个起了歪心思,夜里奉了酒,肖想那些逾矩的事情,翌日那人便没了下落,谁也不敢多打听。主子表面上待下人和善,从未有过打杀,但若就此认为他可欺,那就大大的错了……漫天漫地,也就这一位是例外了。”
说着,吉照点燃了香。
安神香的药力不是开玩笑,她们不敢在屋子里多呆,掩上门急忙退了出去,站在外面廊下守着,也不敢离远了。
吉照默默地不说话。
竹安娓娓道:“说起主子爷的心思,难猜的时候是真难猜,可有些时候,却又像清水里的卵石一样,一眼就能看到底,如果最后能求个圆满就好了。”
吉照终于开口了:“能罢。”
竹安偏头去看她:“能吗?”
吉照却准说:“能。”
谢慈拎着几副草药从外踏进来,远远地望了一眼她们的方向,又折出去拐进了另一处院子里,起了炉子煎药,不肯假手于仆从。
统共六贴药全放进了一个药炉里煎,熬了浓浓的一炉,将外面买的梅子全浸到了药里。
都是没有腌制的生梅,慢火在药里熬了将近三个时辰,都捞出在竹笼里,沥干了水分,又上火烘干,最后又起锅熬糖,将梅子腌进了糖中。
梅子先泡了药再腌糖,大概能藏住其中的药味了。
等腌成糖梅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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