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又隐没在了寂静中。
他没有资格再过问她的以后了。
芙蕖在足量安神香的作用了,睡满了两天两夜才醒。因为睡得太多,醒来的时候,脑子也是昏沉的,睁着眼睛一动不动躺了很久,脑袋才恢复了正常的思考。
身上的伤口在睡着的时候,悄悄结了痂。
芙蕖不必问时间,她的身体便已经告诉她不对劲。
这一场昏睡绝对是刻意的。
芙蕖转头望向房间里的卧炉,想要去看看里面有没有猫腻,正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手下好像压到什么东西,那玩意儿还会动,硌手。
芙蕖看向另一侧。
是刚睁眼的谢慈。
他们又睡到了同一张床上。
谢慈问了句:“醒了?”
芙蕖也不打算自己去看了,直接问道:“是你干的?”
谢慈毫不拖泥带水地承认了。
芙蕖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慈不答,顾左右而言他,说:“你在忧心太平赌坊的事?别急,我已经让人盯上了,那赌坊老板娘果然是个人物,行动失败,连生意也不做了,今日一早便关了门,悄悄出城,往南边去了。”
芙蕖:“我不是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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