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有几处私产,是专门做风月生意的。”
扬州多瘦马。
这是当年盐商在两淮兴起奢靡玩法,没把女孩子当人看,朝廷屡禁不止,芙蕖小时候在扬州街上的乐坊里,经常见到一些同龄的姑娘,她们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富养的像个千金小姐,却奴声奴气,在那些老爷面前,跪着连头都抬不起来。
幼年不懂事的芙蕖问娘亲,她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小小年纪就要跪着伺候人。
娘亲告诉她,那都是没爹没娘,扔在街上没人管的孩子。
后来,芙蕖当街被人牙子抱走,懵懵懂懂一度以为自己也要过上那种没爹没娘的日子。
等到她真正知道那些女孩子的身份时,人已在徽州学艺有成,她知晓自己将来的去处在哪里,似乎也没比那些女孩强到哪里去,心里早就不起波澜了。
礼部侍郎在扬州干这种勾当,芙蕖不觉得稀奇。
燕京那些当官的,无法无天惯了,贪财贪色贪权的都有。
芙蕖对白合存道:“他在扬州养女人?”
白合存摇头:“长成女人的他不喜欢,他专爱那些懵懂天真的女孩,养了一批约莫七八岁的孩子,从中挑好颜色的,或是养在院子里,或是寻个由头送进京里,供他采拮。”
他话说的仍存了一丝含蓄,但芙蕖听明白了,恶心之余,已经想好了吏部侍郎人头落地的一百零八种方式。
她说:“那些高官们可都是贱骨头,见了棺材也不掉泪,你可有足够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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