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合存说:“我有,等见了能做主的钦差大人,我自会和盘托出。”
办事还挺谨慎。
芙蕖点头说了句行,不再多问。
一路缓行,路上又歇了一宿,次日又赶一天的路,黄昏时分,才远远望见徽州的城楼。
芙蕖越靠近徽州,话越少,心情越沉,她正思量着进城之后该如何安置白合存,一抬头,便见城外辽阔的一片荒草地上,已经严阵以待的许多人。
白合存当即差点从马上滚下来,他指着前方,语无伦次:“企饿裙午贰四九零巴一玖耳历史汇总超级多,欢迎来玩这这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些人的装扮,与在扬州郊外截杀他的江湖人士一模一样。
芙蕖一把将白合存薅回马上。
徽州是陈宝愈的分堂,银花照夜楼的人即便追到此处,也避不开他这个徽州分堂的堂主。
芙蕖低声对白合存安慰道:“银花照夜楼拿钱办事,你不必害怕,杀你的人手还伸不到徽州。”
白合存没大听懂,但明白她的意思是说徽州是安全的。
半人高的草中,人埋了半个身子在其中,一动不动盯着他们,像是蓄势而发的黑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扑上来。
陈宝愈就在属下的簇拥中,叼着一根芦苇,冲她打招呼:“回来了?”
芙蕖安抚躁动不安的马,道:“陈堂主这是有何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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