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合存又问:“你是朝廷的人?”
芙蕖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白合存说:“可是那孩子不能有事,我……”
芙蕖打断道:“那孩子不会有事,南秦公主的骨血,身上既无你的血脉,将来是要和她亲娘一并送回去的。银花照夜楼自有他们的分寸,名单上没有那孩子,当然不会杀。挟持归挟持,上了当你就输了。”
白合存:“……什么什么什么楼?”
芙蕖迎着他求知的眼神,冷然问道:“你还跑不跑了?”
白合存说:“我愿意去徽州钦差面前呈上证据,将礼部侍郎的罪行,昭告天下。”
一夜的赶路,马背上把白合存颠的七荤八素。
天亮后,芙蕖在就近的镇子上,买了一批温顺的枣红马,让白合存自己骑,回程放缓了速度。
白合存一路上仔细观察着芙蕖的行事作风,忍不住问道:“我观姑娘行事做派颇有儒雅之风,不知是哪位大人的门下?”
芙蕖嘲讽一笑:“儒雅?你是指我捆你还是拿鞭子抽你?”
白合存被啐了一鼻子灰,讪讪的闭嘴。
芙蕖叹了口气,温下神色,说:“礼部侍郎到底干了什么勾当,你先说给我听听,好让我心里有个数。”
白合存不知为何对芙蕖有着莫名的信任,听她问,便说了:“礼部侍郎祖籍扬州,我与他本不认识,是借我夫人搭上的关系。他在扬州,以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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