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间那般桀骜不恭顺。奴瞧着,两人纵然面貌上有相似,只怕骨子里南辕北辙。”
听得喜鹊这样辨析,曲氏心里五味杂陈,虽看得出谈氏面上冷淡,只对陈舍微有几分不同,可还是不自觉揣摩她的意图。
到底是陈砚墨剃头担子一头热,还是谈氏也曾勾引?
若是谈氏也有红杏出墙之意,那么她这些时日来教自己拿捏陈砚墨,是否存了离间他们夫妻的心思呢?
曲氏心头密密麻麻的爬满虫蚁,啃咬得她痛痒难耐,却是挠不得,叫不得!
海澄虽是个小地方,但因为设了月港,繁华不输府衙。
曲氏其实很愿意随着陈砚墨外放,先前陈砚墨只说路途颠簸,不愿叫她怀着身孕劳动,后来生了孩子,又叫她照看家中,总是不提要接她同去。
再来就是养了个女子,风花雪月,好不惬意,又怎会接她去平添桎梏呢?
曲氏的一颗心就是这样,在陈砚墨一句句随口搪塞,一次次漫不经心中,从炽热到冰冷。
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面庞,道:“若是我有谈氏那样一张面孔,爷会不会早早就接了我去海澄?”
喜鹊默了良久,才道:“夫人,您大嫂的貌美难道输于谈氏吗?”
曲氏不语,她大嫂不但容颜姣好,而且才名远播,那年闹洞房,盖头一掀,惊艳多少人?
诞下两女一子,也算有功,可她阿兄也做不到房中无人,算起来庶出的子女也有七八个。
“若要奴来讲,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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