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强的扯动了一下,道:“他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喜鹊抿了下唇,道:“也是爷是觉得,蝉衣是您的人?若有了孩子,也是记在您名下。”
“哼。”曲氏惨淡的笑了笑,道:“是么?可我怎么觉得,他是在给我脸色瞧呢?”
虽说蝉衣是曲氏的人,可曲氏更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这也是人之常情。
起码,庶子不能出生在嫡子之前。
“您也不要往左了想。”喜鹊劝道。
曲氏沉沉的叹了口气,道:“蝉衣可打听出来了吗?爷上回想从私账上走银子,为的是什么事儿?”
喜鹊蹙眉道:“可也巧了,就是为着在月港的那间漆器行呢?”
“啊?四房的漆器行?”曲氏惊讶的说,出于女子某种不可言说的敏锐触感,她又喃喃自语了一句,“谈氏的嫁妆?”
喜鹊小声道:“您可还记得,蝉衣头一回递来的消息,不是说那女子,生得一双飞翘的杏眼?”
曲氏一下站了起来,浑身都在轻颤,就连声音也在抖动,“从前就觉他的目光多有在谈氏身上流连,可谈氏貌美,我以为只是如其他男人一般过过眼瘾,不曾想他还生出了执念?!竟养了个替身!?”
曲氏一时不敢相信,又道:“可蝉衣也见过谈氏,她若觉得像,怎么不直言?”
“奴想着,蝉衣若咬定了说,万一只是凑巧相似,岂不就多事了?再者,蝉衣还说了那女子柔弱可怜,一天到晚拘在屋里不出来。您再看谈氏,虽姿色艳美,可气度淡然清冷,再听她这些时日说来的夫妻之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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