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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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走了一步，凑到沈青云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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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脑子里，还有比这个更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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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云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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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转身，看向那架静静停在车间中央的歼5，那头背负着裂纹的钢铁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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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的血丝，似乎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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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简直是无法无天的胡闹……”他喃喃自语，手里的稿纸被他攥得更紧了，“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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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回过头，重新对上杜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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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电系统，要全部推倒重来。你们什么都没有，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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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杜宇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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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云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怪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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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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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伙。”\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