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问她最爱谁,问她喜欢谁,像叼着主人裙角非要得到一个答案的狗,如果她不给出他想听的回答,他就坏心地磨她的性子。
谢承瑾话很少。
年少时,他的话其实并不少,抱着她在漆黑的庙里,到处都是渐渐腐败的尸体,她发着烧,他怕她睡着,还会与她说很多话,给她讲很多故事;
如今却变得十分寡言冷肃。
她抓着他的手臂,能摸到他手臂上的伤痕,是为她放血时一刀一刀割伤留下的疤,掌心的伤痕也与她有关,在他身上十余年从未愈合,偏低的体温是她间接留下的痕迹。
分明十余年之中交流并不多,可是他身上每一处每一处,直接的间接的,是她留下的刻痕,好像这些年她从未缺席过,而男人沉默地咬住了她左手的小臂,上面的疤痕,也是为他放血留下的,像是有一根线横穿了十几年,将他们缝在了一起,互相亏欠彼此偿还,永远分不清楚。
而这个人——
他不像贺兰危一样了解她,也不像李珣一样会磨她性子,他很直白,毫无技巧。
并不令她难受。
只是有些太凶狠了……
谢延玉死死抓着他的背,咬住了他的肩膀,尝到嘴里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但还是被那种又撑又胀的感觉逼得不停流泪,思绪被一下一下搅散,好像能感知到他的每一条青筋,不知道究竟翻来覆去过了多久,意识模糊间,她听见对方说了个日期。
是个很精准的日期。
年月日,一样不差,就是一年多前,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那段时间她在干什么了。
直到听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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