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瑾身有顽疾,手掌要更冰凉,贴上来的时候,就冰得让人颤栗;即使贺兰危将掌心划破,弄出了许多不平的疤痕,但谢承瑾的手中,疤痕错落着,更深,更扭曲,落在皮肤上,那种粗粝的触感更明显。
而粗粝的触感顺着腰腹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覆满伤痕的手掌被打湿。
谢延玉脑中一片空白,唯独听觉还灵敏,还能听见屋子里微小的声音。
一些湿漉漉的细小声响。
烛火的噼啪声。
过了一会,又听见衣料被扔在地面的轻微声响。
思绪已经停转,被过激的感官牵着走,眼前都变得有些模糊,
等到对方一拂袖,屋子里的灯火被彻底熄灭,变得一片黑暗,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
刚才谢承瑾的面色好像不太好。
他肯定是看见她身上那些痕迹了,所以才将灯火熄灭。
但还不等她再接着想,这人撞了下。
便将她所有的思绪又一次撞散了。
他不像贺兰危那样。
贺兰危前世今生,在这件事上都极为耐心,他会细细地观赏她,从前是将她当一个玩物来赏玩,慢吞吞地欣赏她情动的模样,然后慢条斯理地给予满足;如今则是将他自己当成一个玩物给她赏玩,用尽浑身解数让她愉悦。
他也不像李珣那样。
李珣像狗一样,这种时候会咬着她,还会在她耳边说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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