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天在天都的客栈,沈琅往你身上放护心鳞,你叫我帮你找出来。
“夜里我做了梦,梦见这样。”
哪样?
谢延玉昏昏沉沉,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男人抹掉了她的眼泪,在她耳边道:“梦见这样与你交/欢。”
话音一落。
谢延玉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那是什么时候?那么久之前……
耳边的声线还在继续:“你未将我当兄长,我也并未将你当继妹,先前摇签时,说的兄妹情也是在骗你,因为这样的事情,”他咬住了她的锁骨,含住那一颗小痣,按着她的腰,发觉她承受不住想逃,又拉着她脚踝,将她拽回来,“从那天晚上以后,我每天都会梦到。”
*
春末的夜好像是有点冷。
这回是两个人觉得冷了。
从子时,到现在,谢承瑾仍没有从谢延玉的房间里出来——
这该怪谁?
李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看着旁边喝闷茶的贺兰危。
忍不住了,他走过去,直接将茶盏砸了,泼了贺兰危一脸茶水:“没用的东西!她让你走你就走?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叫你这样百依百顺,耙耳朵的废物!她要留谢承瑾,你就不懂得拒绝吗?”
贺兰危将茶水擦干。
他扯了扯唇,语气阴冷:“哦。你比较有用,那你现在去找她?”
现在去找她?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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