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咣当一声扔在了地上,“呸!什么玩意儿!仗着男人官大就投机倒把,无法无天了都。”
儿媳妇陈冬梅翻个白眼,“妈,您少说两句吧,现在做小生意都是合法的了,不是投机倒把。许淮宁刘卫红靠手艺挣钱,您眼热也没用,除非您也能给别人家缝衣裳。”
孙干事朝媳妇使了个眼色,别火上浇油了,这可是他妈。
陈冬梅对婆婆也有怨,说的好听是来伺候月子带孩子的,她要是真的称职,怎么有工夫张家长李家短,拨弄是非的?
谢婆子被戳中痛处,突然阴森森笑了,“缝衣裳?我让她缝不成!”
孙干事,“妈,你千万别动歪心思,对我有影响,这里可不是老家的炕头,随你怎么说。”
知母莫过子。
“妈,你把妞妞带好,哪里也别去。”
陈冬梅想的不差,让婆婆忙起来,就没工夫嚼舌根,惹事了。
可谢婆子不是小猫小狗,拴不住,真的拴不住。
许淮宁的这一天,很平静地度过了。
放学,许淮宁收拾了书包,拎上就去汽车站坐车了。
她丝毫没察觉不远处,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盯着她。
那个女人一挥手,旁边闪出一个男人跟了上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花点小钱找个人收拾许淮宁一顿,还是能做到的。
从学校到汽车站得有二里地,抄近路还要更近一些。老破旧的公交车四十分钟才有一趟,有这工夫她早到汽车站了。
所以这些日子许淮宁都是抄近路。
近路有民房,有一条小河,有芦苇丛。
要说略微有一点不安全的地方,就是芦苇丛了。
坏处是现在冬天,出门的人少。
好处是芦苇丛不大,很快就过去了。
她加快了脚步,过了芦苇丛,再过了河坝就能望见汽车站的烟囱了。
许淮宁刚踩上结冰的土路,忽然听见身后“咔嚓”一声。
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芦苇杆密密匝匝晃动着,却不见人影。
许淮宁攥紧背包带,怎么可能不紧张?这条近路她走了一个多月了,从没遇到过坏人,连人都很少。
“嗖!”
一道人影从芦苇丛扑出来,许淮宁本能地蹲身,书包被扯歪了,人只是趔趄了一下。
是个三四十岁男人,帽檐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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