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横肉,棉袄袖口脏兮兮的,显然没料到她会躲开。
“小娘们还挺灵巧。”男人啐了一口,从后腰抽出根铁棍,“有人花钱买你一条腿,别怪哥下手狠!”
许淮宁倒退两步,强自镇定,“那个人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丑男捏着下巴,死女人哪知道他收了多少钱,双倍要是随他要的话,还是很可观的。
许淮宁可不允许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就在男人做春秋大梦的工夫,她抡起书包砸向他面门——包里装着铁皮铅笔盒,还有她的水壶,正中男人鼻梁。
鼻梁可是最脆弱的部位,很容易骨折的,还很疼。
“啊,你个臭娘们。”
男人捂着脖子,疼的眼冒金星,直跳脚。
许淮宁趁机向前跑,边跑边喊,“救命!有流氓!”
“闭嘴!”
男人抓起铁棍就追,却被人握住了手腕。来人反手一拧,铁棍“当啷”落地,紧接着一记肘击撞上歹徒喉结。
许淮宁看的仔细,是王临风。
歹徒撞的后退了两步,王临风抓住手腕往下一折……
歹徒的胳膊也脱了臼,无力地耷拉下来了。
王临风把瘫坐在地上的许淮宁扶了起来,眉头紧锁,“你得罪什么人了?这些都是不干正事的混混,专接黑活。”
“我天天三点一线,实在想不出来得罪了谁,你帮着问问吧,我也想知道。”
“妈的,让他跑了。”
原来歹徒趁着两个人说话,无暇顾及他的时候,早火烧屁股般跑了。
现在,只能看见那人屁股,没有风火轮,怕是追不上了。
许淮宁向王临风道谢,“谢谢王老师,你怎么也抄近路的?”
王临风,“哪是我抄近路?是小优发现有人跟着你,回头喊我的。”
“她?别骗我,我才不相信。”
许淮宁有理由相信,王临风是为了调节她们之间的关系,故意这么说的。
周小优连个盘扣都死命酸她,她会帮自己?
“不用怀疑,小优吃醋归吃醋,你见她什么时候害过你?”
嫉妒和伤害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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