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短。
“我可没说,你少来编排人,自个儿嘴不好,胡编乱造的就敢按在我头上?”
谢婆子的嘴是不好,家属院的人都知道,添油加醋都算好的,无中生有她也做的出来。
谢婆子被成老娘当众呛声,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手指头差点戳到成老娘鼻子上了,“好你个成婆子!昨儿个是谁拉着我说‘陆家媳妇抠门,帮做衣裳一个子不出的?’现在倒装起好人来了?”
成老娘叉着腰,嗓门比她还高,“放你娘的屁!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了?俺家卫红手艺好,淮宁除了给钱还送了吃的呢!你眼红就直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憋着笑,也有人摇头——谢婆子平日搬弄是非惯了,这回踢到铁板了。
许淮宁冷眼瞧着,忽然轻笑一声,“谢婶子,您要真关心成大娘,不如也找卫红嫂子做件衣裳?手工费按市价给,我和卫红嫂子都乐意,绝不叫您吃亏。”
谢婆子一噎,她儿子只是个干事,津贴根本不高;儿媳妇又是个吝啬的,每月攥着钱像攥命根子。
谢婆子嘴唇哆嗦两下,硬挤出一句,“谁、谁稀罕!”
说罢扭头就走,背影活像只斗败的秃毛鸡。
人群散了,刘卫红悄悄拽婆婆袖子,“妈,您快说两句。”
成老娘立刻堆起笑,从兜里摸出块手帕包着的桃酥,“淮宁啊,你买的桃酥我都没舍得吃,留着给孙子孙女……”
许淮宁摆摆手,眼神却往谢家方向瞟了瞟,“大娘,咱们心里明白就行。倒是有些人啊,见不得别人好,咱千万别上当。”
叶秋兰早就听马营长讲过了,许淮宁不是不给钱,刘卫红不是不拿钱。
“大家都散了吧,闲话也没啥好听的,该上班的上班,该看孩子的看孩子,还是自家的事,更应该上心。”
大家伙也识趣,散了。
叶秋兰是妇女干部,和许淮宁同路。
“淮宁,我都听老马说了,回头我就给妇女们开个会,家属院要团结,可不能让谣满天飞。”
现在不是割尾巴那时候,思想可不能停留在割尾巴那时候。
“谢谢嫂子了。”
叶秋兰笑道:“谢啥?宣传新政策,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
叶秋兰也有自己的打算。
许淮宁的手艺不错,现在可以找刘卫红帮忙,以后也可以找别人,多安排几个军嫂,也是帮了她忙了不是?
谢婆子把搪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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