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梯,片叶不沾身,哪儿能记得住?当然,也是因为她不想记。乔宝蓓装出好学生的模样,乖顺地问:“所以……这单生意做完了,能赚不少吧?”
这真是她最关心的事了,不过说出来确实太庸俗。
乔宝蓓为这种不合时宜的话稍微后悔了那么一点点,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只见他漆黑的眼始终凝着她,如一滩望不见边际的海,深沉的,平静的,慢慢涌出某种读不出的情绪。
——像是对她笑。
不可能。乔宝蓓觉得这简直是最荒谬的错觉。
傅砚清仍平铺直叙,却对她燃起一记相当有用的糖衣炮弹:“可以给你多买几个稀有皮bikin,或是一座还不错的岛。”
他说话时总会带着一股淡淡的认真,尤其在他看向你时。
乔宝蓓对他所赚到的金额是有具象的概念了,但她可没那么不识好歹,真去要包包和小岛。她双掌扣合,矜持而由衷地夸赞:“你好厉害。”
傅砚清不置可否。
过了小别胜新婚的第一天,傅砚清不像昨日那样彻夜取予,对她的热情好像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