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清笑了下,用显示屏计数,唇角大概上扬了两个点,太不明显了。
乔宝蓓感觉他变了。
以前他有这么爱笑吗?……她忘记了。这次出差,他走了整整三个月,一个季度,中途倒也回来过,待了还不到24小时。
由于是从酒店被接走,乔宝蓓觉得自己该解释:“我今天上午去画画了,下午宋瑛要和她老公去宜家看家具,所以没有继续。”
“嗯,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她讶异。
傅砚清稍顿:“你说的。”
乔宝蓓也停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她刚说了,所以他知道。
她顿时无语。这个男人,真是无聊的很,连接茬都这么莫名其妙。
大概是她主动道明行程的缘故(其实乔宝蓓觉得自己是不得已的),傅砚清也开始主动提起今天做过的公事。他的普通话很好,即便是黎城本地人,也有着京北那一带抑扬顿挫的咬字,就像广播一样,但没那么生硬不落地,只不过,内容之枯燥,她听得都快昏昏入睡了。
乔宝蓓对他做什么,干了什么大事业不感兴趣,她没那个脑子分析,她只知道,她丈夫的身价依旧以百亿的数额稳居富豪榜,这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
如果有精力,乔宝蓓会支着下巴作出崇拜状,用傻里傻气的话去配合他,吹捧他。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情绪价值是拉满的。
但傅砚清这块不解风情的木头,竟愈发侃侃而谈,并向她解释更加浅显的意思。
乔宝蓓觉得每个女人都是比男人更高阶的生物,否则也不会总在亲密关系里向下兼容那个不浪漫的蠢蛋伴侣。
她的大脑皮层光滑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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