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平的别墅楼,卧室也宽敞,窸窣的拧门声和脚步声自是没什么传音效果让床榻上的人提前预知有来访者。
乔宝蓓慰藉自己是很少出声的,她没那么爱演,毕竟自给时是受控且温和的,但跪膝俯身于床上,用手磨着砺石发出汩汩的嗡动声,不难让人知晓在做什么。
傅砚清刚结束一场突如其来的线上会议,思绪还未从那些报表数据剥离。他听到声响时还不以为意,直到立于墙边以斜侧角望见她腻白的浑圆。
音画彻底重叠,满园春色在眼前荡漾,他解开领带的手都停了下来,莫名不舍去打搅,只远远在灯光照不到的阴翳处,眼也不眨地谛视。
他本以为历经昨夜,他的妻子是得以满足且倦于再做这档事,但看这悦己的姿态——是他猜错了。
嗡动声随女人一声轻叹停于一分三十九秒。如海中上岸晒日光浴的海獭般,乔宝蓓先是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趴在床上小憩,再是缓过气来支起软弱无力的筋骨,拿掉膝间的辅助品,翻身平躺着。
她的呼吸起伏很大,面颊也燥起通红的热,这是抵达高处的后遗症,包括那涌入额顶的困倦。
平时一个人时,乔宝蓓会懒
得清洗,随便抽两张湿纸巾把手和慰藉品擦干净,然后塞到枕头底下直接睡觉,但傅砚清在家,她必须把这东西藏好。
她对杏爱倒不避讳,早在刚成年时就已经和前男友偷尝过禁果,最是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婚后傅砚清不在,她也买了不少的慰藉品,纳入式的,非纳入式的,一些助兴的小工具用着得心应手极了。
只不过在傅砚清看来,这种自我的慰藉恐怕能算作堕落,被他看见了不说有多尴尬,还得跟他解释缘由,维护他单薄可怜的自尊心——毕竟作为一个丈夫,他都出差回来了妻子还要自蔚,那得多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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