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姑姑的笔记里说,陆导总在沙漠里拍空镜,说‘留白处才是故事’。”沈砚望着远处的落日,“他们当年是不是也在这里,对着风沙写字?”
\n
老教授从帆布包里掏出个放大镜,照在残卷的角落里:“你们看,这里有个模糊的‘安’字,说不定是当年的人在沙漠里想念谢安,写在纸上的。”
\n
拍摄时,夏听听让沈砚拿着那支晋代残卷,站在佛塔下。风沙卷起他的衣角,像极了笔记里沈曼青的模样。阿ken突然喊:“镜头里有光!”只见夕阳穿过云层,在沙地上投下道光柱,光柱里的沙粒像跳动的墨迹,竟组成了“兰草”两个字的形状。
\n
杀青那天,团队在佛塔旁种了片兰草。张姐把带来的青峰山泥土和沙漠的沙混在一起:“秦老说,土掺土,根连根,就像中原的字和西域的风,本就是一家人。”
\n
回到青峰山时,时光故事馆的玻璃柜里摆满了新物件:有新疆大叔寄来的葡萄干,说“这是沙漠里的甜,像故事里的暖”;有留学生拍的罗马斗兽场照片,背面写着“这里的石柱上有拉丁文,和竹简上的字一样,都在说‘人要活着’”;还有希望小学孩子们画的画,画上沙漠和兰草坡连在一起,中间飞着支毛笔,笔尖拖着条墨线,像条跨越山河的路。
\n
《风沙里的字》在巴黎电影节展映时,皮埃尔特意在银幕旁摆了盆兰草。当沈砚在佛塔下写字的镜头亮起,有个研究西域史的学者突然站起来:“我在敦煌藏经洞里见过类似的残卷,上面的兰草纹和这个一模一样!原来千年前,中原的故事就顺着丝绸之路,开到了西域的风沙里。”
\n
首映礼那天,老教授带来个好消息:尼雅遗址新出土了块木简,上面刻着“兰草生东山,风沙养其魂”。“这是给你们的剧本,”老教授笑得皱纹里都是光,“比任何编剧写的都真。”
\n
夏听听把木简摆在时光故事馆的最中央,旁边放着那支沙漠里的毛笔和青峰山的兰草。玻璃柜的灯光照在上面,木简的纹路、笔锋的弧度、草叶的脉络,竟像幅连在一起的画。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