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当年烧的不是会计,是真相。“宋昭对着风说,“现在,轮到我们把它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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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传来一声低哑的“好“。
风起时,桥下的河水奔涌,浪花撞在桥墩上,像极了被撕开的旧档案纸页。
宋昭摸出兜里的钥匙串,最顶端那把铜钥匙在暮色里泛着暖光——那是母亲旧居阁楼的钥匙。
他望着渐暗的天色,喉结动了动:“妈,明天......我可能要打开那口樟木箱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