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灰烬里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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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站在走廊尽头抽烟，火星明灭间，他给苏晚回了条消息：“保护好证据，我半小时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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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点，图书馆古籍修复室的檀香混着糨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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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穿着靛蓝罩衫，指尖捏着半张从残本背面揭下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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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腕细得像根玉簪，却稳稳托着那张泛黄的纸片——林浩宇穿白大褂站在简陋诊室里，注射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病床上的孩子闭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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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装订线粘连层剥离出来的。“她的声音发涩，“背面有铅笔字，被糨糊泡得模糊了，只认出'免疫强化实验·第3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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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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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父亲卷宗里那句“线索指向林浩宇“，想起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宋建国被发现倒在巷口时，手里还攥着半张育幼院的宣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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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盯着照片里林浩宇的白大褂，突然看清了——那不是慈善家的袍子，是实验室的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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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苏晚秋。“他握住苏晚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她冰凉的指尖渗进去，“你是实验对象，也是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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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的手指在他掌心里轻轻发抖。“我不记得......“她仰起脸，眼底浮着层水雾，“但我总梦见铁门、小孩的哭声，还有人用镊子夹着金属牌往我胳膊上按，疼得我直哭。“她突然顿住，低头看向自己左小臂内侧，那里有块淡白色的疤痕，像朵开败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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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的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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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今天上午比对照片时，苏晚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是1998年4月17日——和铜牌上的“041723“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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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苏晚“，不过是“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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