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被截断的尾音,是他们给实验品重新编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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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出租屋的台灯在宋昭脸上投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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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苏晚的照片扫描上传到安全节点,屏幕蓝光映得他眼底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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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卷宗复印件摊在桌上,“已上报,待跟进“的字迹被红笔圈起,旁边新写的批注还带着墨香:“上报之人死于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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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的旧报纸——宋建国的死因被写做“拆迁纠纷意外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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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会为了几万块补偿款,用钝器反复击打一个老警察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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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终于明白,父亲不是死于市井斗殴,而是死于知晓了育幼院背后的***实验、儿童贩卖,死于要撕开林浩宇慈善家的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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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这时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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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的声音带着深夜的沙哑:“林浩宇2000年确实申请过精神类药物临床资质,批文在省卫生厅压了三个月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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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怕的不是我破案。“宋昭望着窗外的闪电,照亮墙上那张永安里72号的老屋照片,墙缝里半枚铜牌的轮廓若隐若现,“是怕我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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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在凌晨三点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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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坐在古籍修复室的转椅上,月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她面前的《永安育幼院年度报告》残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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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戴着白天没摘的靛蓝罩衫,手指轻轻抚过被撕去的那页留下的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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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的目光落在残本最后一页的角落——那里有个极浅的压痕,像是被硬物反复按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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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看了看,从工具盒里取出软毛刷,轻轻扫去纸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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