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断指回响

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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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还有张纸条。“苏晚的声音在发抖，“写着'你还记得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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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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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拉开抽屉，取出张泛黄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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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两个小女孩挤在铁栅栏后，左边的扎着羊角辫，右边的脸上沾着泥——正是十三岁的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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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中间躺着个更小的女孩，苍白的手心里攥着半块发霉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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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小梅。“苏晚的指甲掐进掌心，“我们被关在地窖第三个月，她想爬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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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把她拖回来，让我...让我咬断她的手指。“她突然笑了一声，笑得肩膀直颤，“我当时才九岁啊，怎么咬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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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捏着我的下巴撞她的手，骨头碴子扎进我牙龈里，现在刷牙还会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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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骨在宋昭掌心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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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出证物袋的手稳如磐石，可当指尖触到那截枯骨时，金色纹路如蛛网般爬上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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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窖里，霉味刺得人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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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苏晚蜷缩在草堆里，怀里抱着具冰冷的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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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用炭条刻满密密麻麻的数字，最上方七个大字力透纸背：“柒拾贰号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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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的手指搭在苏晚手腕上，指甲缝里还卡着半截炭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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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突然碎裂成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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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的太阳穴炸开剧痛，他扶住桌沿才没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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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已经扑过来扶他，发顶的茉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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