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暗账浮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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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昭已经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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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短信截图发给董岚，打字的手稳得不像个刚被纪检组约谈过的人：“他们要我进屠宰场，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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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掀起窗帘，吹得茶几上的《账外账推演图》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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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页翻动的声音，像命运在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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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演图最下方，“林浩宇”三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在夜色里泛着刺目的光。\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