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都在点头就知道了,这种对“独立思考”的强调,其实是当前学界最需要的精神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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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是要学理论。以方法为工具,突破表层解读文本需要理论工具来剖析。大学甚至研究生阶段的文学研究,不能停留在“中心思想”“段落大意”的表层解读,而要掌握文学理论的分析逻辑。中国古典文论与20世纪西方文论是重要资源,但更需聚焦能直接服务于文本分析的理论脉络理论是‘解剖刀’,而非教条,核心是用它照亮文本未被发现的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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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一直看许成军不顺眼的苏连诚目光也柔和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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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知怎么的,那表情就是跟被黄毛骗了姑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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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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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培横瞄了他一眼,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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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个发言还是很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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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这个节骨眼上,青年学者缺乏基础训练,老一辈学者的治学方法难以系统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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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研究呈现“碎片化”“经验化”特征,缺乏清晰的路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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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需要许成军嘴里这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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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步是通学术史。以脉络为坐标,找准研究定位学术研究是一场'与前人对话''的接力。需梳理学术史:从学者代际,如朱自清、王瑶、钱理群等不同时期学者的研究脉络,到研究领域,如作家作品、文学思潮、流派演变、学术史本身的研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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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三个核心问题:现有研究成果是什么?前人用了哪些方法与思路?领域中还有哪些未被关注的缺口?学术史的意义在于:让我们这一代学生站在已有成果的基础上思考,既避免重复劳动,也能从“未完成”中找到自己的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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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东润嘴角动了动,看了眼旁边的贾值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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