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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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刘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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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沉思》时,‘把带血的头颅,放在生命的天平上,让所有的苟活者,都失去了重量’,这骨头,不比你喊口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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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赶紧打圆场:“都少说两句。小许,你接着说,十年后的文学,你觉得会怎么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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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军等两人气头稍缓:“我认为各位老师说的其实都在理,文学本就是海纳百川,我谈谈我的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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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会有人嫌‘写实’不够劲,开始在形式上变花样,用打乱的时间线,用没头没尾的对话,甚至故意让人看不懂,整体会分两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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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会往细里钻。就说眼下分地,往后会有人盯着地头那根界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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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媳妇觉得界桩歪了半尺,李家老汉蹲在边上抽了袋烟,末了从怀里摸出块红薯,一人一半分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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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分地多重要’,就写那红薯皮谁先扔的、谁悄悄把自己那半掰了块大的给对方。这些碎末子堆起来,比喊多少句‘改革好’都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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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扫过众人,声音带着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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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会往宽里走。就像有人进了城,看见工厂门口贴的招工启事,会写谁揣着娘连夜纳的新布鞋、谁兜里藏着攒了半年的粮票、谁在人群里数着手指头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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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里可能不提‘政策变了’,但那布鞋上的针脚、粮票上的折痕,全是实打实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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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写法,怕是也要变着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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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军笑了笑,“现在写事儿,多是‘鸡叫了—下地了—收工了’这么顺顺当当的。往后可能会倒着写,先写收工时裤脚的泥,再倒回早上出门时娘往兜里塞的炒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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